聖靈作工是積極進取，撒但作工是後退、消極、悖逆神、抵擋神、對神失去信心，詩歌也不願意唱了，盡本分也没勁了。出于聖靈開啓的特别自然，没有勉强，你順從了就有平安，不順從過後就有責備，是聖靈的開啓你就做什麽事都不受攪擾，不受轄制，使你得釋放，做事有實行的路，而且能够放開手脚做，并且能做在神的心意上。撒但作工使你有許多事受攪擾，也不願禱告，也懶得吃喝神的話，也不願過教會生活了，離靈生活遠了。聖靈作工不干擾你的日常生活，不干擾你正常的靈生活。有許多事在當時分辨不出來，但過一兩天心裏就亮堂一些，心思也能清明一些，對靈裏事有一些感覺，慢慢就能分辨裏面的意念是出于神的還是出于撒但的。有些明顯的讓你抵擋神、悖逆神，或讓你不實行神的話，這都是出于撒但的，有些不明顯的當時分辨不出來，過後看表現再分辨。哪些事是出于撒但作的，哪些事是出于聖靈支配的，把這些分辨透了，再經歷就不容易偏了。有時光景不好，你裏面有個意念，使你從消極情形裏出來了，這説明你光景不好的時候有的意念有時也出于聖靈，不是説你消極的時候所有的意念都是撒但送的，如果這樣你什麽時候能轉到積極情形裏？消極一段時間，聖靈給你一個成全的機會，給你一個感動，使你從消極情形裏出來。
知道了什麽是聖靈作工、什麽是撒但作工之後，你在經歷當中就對照自己的情形、對照自己的經歷，這樣在你的經歷之中就多了不少關乎原則的真理。你明白了這些就能掌握自己的實在情形了，明白了這些就能分辨人、分辨事了，不需你怎麽費勁就可得到聖靈的作工，當然，只要你的存心對，只要你肯尋求、肯實行。這些關乎原則一類的語言都是你經歷當中該有的，你若不具備這些，那你的經歷中就滿了撒但的攪擾，滿了愚昧的認識。你不明白聖靈如何作工就不明白你該如何進入，你不知道撒但如何作工，你就不明白你當如何謹慎你自己的脚步。聖靈如何作工，撒但如何作工，這些都是人應該明白的，這些都是人的經歷中必不可少的。
——《話・卷一 神的顯現與作工・聖靈的作工與撒但的作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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